活,她已经不奢望了,只希望婉丫头可以有条活路,有人可以依靠。

“你信她吗?”一直安静无声的无心冷肃地问沈七芽。

“信。”

沈七芽看向无心的目光,坚定不移。

她信。

信惠娘所说一切是真的。

在没有事发前,他们戏院因为大雨与陈惠娘母女相处过。

一个因为相公不在身边,在白族戏院有女眷的情况下,她为了避嫌,尚且可以整晚避在屋内不见人的妇人,怎么可能与别人私通,怀上别人的孩子?

当晚她说起腹中胎儿时的种种,沈七芽历历在目。

有心算无心,步步设陷,一环扣一环,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