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殿下慌了(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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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楚无忧是真的想不明白四年前轩辕晴到底是为了什么拒绝北源国的太子，甚至不惜以死相拒。
轩辕晴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也不避讳：“你是想问我四年前为何要拒绝北源国的太子？”
轩辕晴的目光又转向了窗外，她唇角微扯，似乎想笑，但是终究没有笑起来，反而声音中染了几分悲凉：“四年了，我在想，若是再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会如何选？”
轩辕晴没有直接回答，但是楚无忧听出来了，这里面应该是另有故事的。
但是轩辕晴没有说，她也不好再追问。
轩辕晴的目光一直望着窗外，但是她的眸中没有焦点，显然并没有落在某一点上。
过了好一会，她再次开口，声音极轻，极缓：“这一次，我嫁。”
但是那般轻缓的声音却让楚无忧听出了无比的沉痛，还有一种心如死灰的决裂。
她依旧望着窗外，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便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