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一空,连带着李元明的事情都下意识忘记了。

半晌后,他略带犹豫的看向姜轶,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你们这是趁我不在,已经把造反的事宜说清楚了?”

县令如遭冰水冲凉,直觉浑身发麻。

特么的秦王果然还是要造反!

他当即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堪几分的笑容,哭笑道:“那个,王王爷,下官”

他虽是一方县令,说见过世面,但也不是这么见的啊。

一时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秦文弘不解的回头问道:“怎么?曹县令身体可是有些不适?”

“没没有。”

曹县令有苦说不出,他这会儿要是真说自己身体不适走了,那就是不愿与他秦文弘共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