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也是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解救的动作,提笔表示无奈。

因为他们认出来那是大司长秦逍遥的亲信,虽然只是一枚小铜牌,身份一般,地位却很特殊,深夜来此,必然是受司长大人所托。

冷月之下,逼王与苏同志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和担忧。

月黑风高时,寒意渐重。

黑马小铜牌被亲信小铜牌带着七拐八绕,沿途路过几间审讯堂,穿过了衙门的后山,在内院某几条长廊之间走走停停,大概两柱香时间过后,他们又跨过了一座由青灰色土木堆砌而成的狗舍,最终在某间稍显寒碜的密室中见到了执笔人大司长秦逍遥。

几日不见,秦逍遥看上去瘦了不少,眉眼之间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疲累感,眼中虽仍有神光涌动,但总有强撑的嫌疑。

来到密室之后,亲信小铜牌便告辞离去,留下李三思与秦逍遥无声对峙了许久,场面颇有些尴尬。

烛火飘摇间,李三思的影子随之晃动,他看着秦逍遥,终于无法忍受此间无声的压迫感,于是便在某个呼吸关头开口,“司长大人,深夜唤我过来,该不会只是想让我在你面前无声忏悔吧?”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秦逍遥瞅了他一眼,随后淡漠开口,“让你过来,只是想保下你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