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往下说。

李明月便替她接着说道:“也是为了可以过去我心里的那道坎,以求可以问心无愧,不论是对那位老前辈,还是对我自己,亦或是对他。”

冬梅点了点头,歉然道:“是奴婢愚笨了。”

李明月说道:“没事,我本就是这么想的,你能看出来,只能说明你确实是……是个体己人。”

冬梅一愣,然后说道:“能看懂公子的想法,是奴婢的荣幸。”

李明月突然说了一句让冬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话:“佣人,士人,君子,贤人,圣人,何其难也。”

冬梅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李明月摇头道:“没什么,勉强算是儒家对人的一种定位吧,或者可以理解为一种为人的境界。”

冬梅说道:“那公子至少也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