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痛苦和回报(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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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实力却是都比李明月强，而且以她们的境界，放在任何地方，都是让人敬仰的存在，完全不用为了李明月这样一个人拼命，但这人是李明月，她们甘心听他驱使。
这倒不是因为李明月自己，而是因为李明月的母亲，那个即是已经不在人间十七年，却依旧是传奇一般的女子。
她们四人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那个女子所赐，就连性命都是，所以为李明月拼命，不过是在报恩罢了。
强者没有奴性，奴性之人不可能成为强者，但总有例外，也得分人，对一些人遵从，愿意为一些人去死，甘心为奴为婢，其实很多时候，并不影响一个人能不能成为强者。说到底，修行本就是玄之又玄的事情，而只要能能叩问本心而无愧，对修行自然就不会有影响，修行没有影响，自然就能够成为强者。
听起来复杂，但其实很简单。
从始至终，那老马夫都坐在马车上，拽着缰绳，不论是先前的战斗，还是此刻的沉重，他似乎都不在乎。
不论是李明月重伤，还是李明月将一名小宗师强者镇杀，他也没有出现任何波澜。
没有畏惧，没有震惊，没有担忧……
在他眼里，似乎就只有手中的缰绳和马鞭，那似乎就是他的所有，是他生命的全部。
马车继续向东前行，不快也不慢，走得很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