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万幸,若真的让成蟜得逞了,那对政儿来说,可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不过,政儿,你真的就打算如此轻易的解过成蟜这次的大罪吗?”赵姬问道。

“不解过还能如何?难道杀了他吗?”嬴政反问道。

“即使不能杀了他,也不能如此轻易地放过他才是。”

“我毕竟是作兄长的,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总是要有几分宽容才是,况且,芷阳宫那边都原谅他了,我也不好做的太过。”嬴政道

“那也太过便宜他了。”赵姬愤愤不平道。

“这件事情急不得,母后,没听说过郑伯克段与鄢的故事吗?”嬴政说道。

“郑伯?是哪个郑家的人?”赵姬不解而迷茫地说道。

“母后,你没事的时候,要多看些书才是。”面对此时看起来十分迷茫的赵姬,哪怕是嬴政,也是感觉到一种无奈的感觉。

“你这是在讽刺我不成?”听到嬴政的话,赵姬顿时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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