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月没有说话,只是等待着她做出决定。

半晌后,王素问道:“你真的要去天剑山?”

李明月点头道:“我是剑修。”

王素再次陷入思索,不过很快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先说好,如果我之后死在九嶷山就罢了,若是我们都活着离开九嶷山,我还是会杀了你。”

李明月笑着道:“或许到时候你就不愿杀我了呢。”

王素自然知道李明月的意思,撇了撇嘴,接着道:“还有,我知道很多人都想杀你,所以你别指望我会出手帮你,你若是死在了路上,我肯定会给你补上最后一刀,然后自己去九嶷山。”

李明月笑着道:“我也没指望你能帮忙。”

黄素皱着眉头。

李明月却不在说话,转身走向马车,一边道:“先跟我说说这素心城的情况,还有把你知道跟九嶷山有关的事情都告诉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说完上了马车,然后对着老马夫道:“前面找个地方吃点东西,然后继续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