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国师,你要去哪?”尧帝见我非但没有继续往下说,反倒是转身就要走。忍不住开口问道。

“回屋吃饭。”我冷声道。

既不能挟持他,也不能问出真相那我还杵在这干什么。

对于我要离开尧帝并没有阻拦,他只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臧国师,今日之事对不住了,但你日后知晓一切,会理解我们的苦衷的。”

“我不会。”我转头望向尧帝,“你们的苦衷是你们的,跟我无关。”

“还有尧帝我现在技不如人,不代表我永远不会进步。”

说完我再不理会对方,而是转身就走。

我不是圣母,既没有告诉我原因,也不说清楚为什么。

单凭一句苦衷就将我囚禁在此处,我是绝对不会理解的。

不过尧帝也并没有追出去,确切的说是他们都觉得,眼前的结界牢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