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是她的亲身经历,所以着笔写的时候,就是在揭开她的旧伤,露出血淋淋的伤口,痛苦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抿着红唇,笔下敲击着键盘,眼泪在隐忍,那些不堪的经历,在她的笔下塑造一副副生动的画面。

终于,重温着一遍痛不欲生的过往,她想到了那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孩子,想到它出身时冰冷的样子,想到盛淮渊冷酷把它扔掉,变成了医院的垃圾被处理掉,她一时情绪崩溃,她趴在桌上任由眼泪扑簌落下。

三天后,一场葬礼在举办,去世之人是a市德高望重李家商界老前辈,其家族在国内都极有影响力。

而这位老前辈是盛淮渊爷爷的同学,两家颇有渊缘,盛淮渊做为后代收到了葬礼的邀请。

葬礼的地点是效外的公墓,时间在下午三点准时下葬,所有被邀请前来祭奠的宾客都将提前到达,等候献花。

两点半左右,邱欣月一身黑西装到达现场,她佯装一副悲伤的表情陪着几位家族太太,做着安慰之举,可她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停车场的方向。

等候盛淮渊到达。

终于在离三点仅有五分钟之际,一行三辆黑色轿车的车队驶进了停车场,保镖率先下车,打开了中间那辆轿车的后座车门,只见盛淮渊一身黑色西装,西装的衣襟别着一朵白花,表情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