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色声音很沉、很烈,明明清清冷冷,却总觉得很是撩人,能直入心头。

烈九卿仿佛再一次听见温容在耳边低喃,声音缠绵,与她同乐。

她下意识揉了揉耳朵,小声埋怨,“你别突然说话,我受不了的。”

和他共处一室,她就容易没有理智,总是胡思乱想。

分明,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仍旧不能距离。

“您不舒服吗?”

“什么?”

欢色大胆的伸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微蜷着碰碰她的额头。

“您没发烧。”

他面无表情,深深看着她,“可您脸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