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蕨点头,“君哥说得对,我二哥就是被那个姓帝的忽悠了,幸好我爸没上当。”

“我这种老商贾,怎么能上这种低端当。”

应海山冷哼道。

不久,君泰胜就拿到了五百万的支票,然后找个理由出去采购药物了。

还说很多药物都要凭借关系才能拿到。

应海山与应蕨,更是信任感激他了。

而另一边的应龙飞,则去了酒店,带着两瓶白酒,一些凉菜,找帝龙轩喝闷酒去了。

帝龙轩喝的不多,但见应龙飞喝着都在哭,更是深有感慨。

所谓铁血柔情,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

当年他目睹全家被烧死屠戮,那种感觉,现在想起还如刀割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