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赵谦浑身一颤,一张胡子拉碴的脸,忽然间煞白一片。

他从未想过,这青玄宗里,最了解自己的并非自己已逝的师父,而是眼前这位向来不喜欢自己的小师叔。

这一夜,赵谦坐在桌边,一夜未眠。

……

十余天后。

第七峰,万卷楼前。

“太平,你当真不再多休息几天?”

青霄转头看了眼身旁正目光望向万卷楼匾额的许太平。

“师兄放心,我这几年我一直在打熬体魄,只要身上的伤不伤及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许太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