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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纪默身上。
与另外三个姑娘截然不同，纪憨憨身上的亮光不能说丝毫没有，只能讲压根就没看见。
他的身上，几乎就没看到泛起任何的光芒。
如果白晶晶三人是皓月之光，纪憨憨连萤火虫都算不上，只有眼神非常好之人，才能看到他身上仅仅一缕的微弱光线。
“这是什么个情况？”
几乎所有人脑海里都冒问号。
甄珍扫视了一眼，忍住不当场狂笑，轻蔑地冷哼道：“凡胎、凡命、衰运，一个亿万年不遇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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