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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20摇头的时候，周小舟就有了不详的预感，但还是不死心多问了一句：“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2020摇头：“不知道。”
周小舟好绝望：“为什么不问一下？”
2020反问：“为什么要问？”
周小舟头疼：“大家不是朋友吗？”
相处了这么久，离开的时候就算不要联系方式，至少也要关心一下他将要去哪吧！
2020愣了一下：“朋友？”
“……”周小舟只能微笑，“哦，没什么。”
好吧，是她的错，不该和机器人讲朋友，更不该跟执法机器人讲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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