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安半躺在地上,心中又疼又气又急,从小到大,谁敢这么对他?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伤,这样的罪?

就算是他闯了祸,他爹气急了,也最多斥责他几声,从未动过手,没想到今天他在京城,自己的地盘,竟然被人给揍的这么惨。

余以安气的半死,却又不敢继续放狠话了,生怕白一弦听到之后再来揍他。他算是看出来了,白一弦这人很楞,说不准还真会回来打他。

余以安觉得眼睛被什么东西挡住了,黏黏糊糊的,伸手抹了一把,低头一看手,全都是血。

原来白一弦第一下,用旁边摆设的花瓶给他开瓢的时候,头就被打破了。

余以安顿时傻了:“血,血?出血了……来人那,来人那,人都死哪里去了?少爷我出血了,我要死了,快帮我找大夫……”

话没喊完,人便直挺挺的躺了下去,被不断流下来的鲜血给吓晕了。biqikμnět

白一弦懒得管他,带着苏止溪走到了外面,冬晴看到苏止溪,急忙冲了过来:“小姐,你没事吧?”

苏止溪摇摇头,说道:“还好一弦进去的及时,我没事。”她看着外面的人一个个的不是捂着肚子就是抱着腿的在那哀嚎。

他们自然听到了里面少爷的求救,可他们自身难保,有言风在,一个个的都被打趴下了,谁都没能冲进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