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用这种下贱的方法留住他吗?

只是想想,程栀就因为羞耻,红透了脸颊。

可她没有想到别的办法。

“笃笃。”

她抬手敲门,将虚掩着的门,推开一点缝隙。

暖黄的灯光泄出一线,水汽瞬间扑进鼻腔,混杂一点纯男性的微妙气息。

“临远,你临时回来,浴巾还没有放进去……”

水声停歇,房间里忽然陷入一片安静。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越来越快,像打着心虚的节拍,迫使程栀咬紧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