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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的面相感觉都很是模糊,跟记忆里的人也联系不上。

骆涛也不敢冒认他们,就很客气的打听了一下,当年对自己有过帮助的二顺叔家的情况,“几位劳驾,问一下王二顺家是住这吧?”

骆涛并递上香烟。

他们对穿着干净又显贵气,小头梳着三七分,一丝不苟,见骆涛递来的烟,都很小心接了过来。

他们动作都很统一,先带着纯朴的微笑,露出几颗黄或发黑的门牙,接着搓一下手。

他们年岁也不小了,骆涛以前指定见过他们,但肯定不是很熟,就算这十年大家的变化都很大,绝不会到了见面还不认识的地步。

“哦,王二顺前年就走。”

骆涛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吃惊,盯着这人,嘴有点不利索地问:“大哥,那他是怎么走的?”

这人有点不理解骆涛的反应,但看在中华烟的份上,想了一下,“好像是什么癌,头天去县医院,第三天就拉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