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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天气格外的好,微风吹着庭院中果树的叶子,那发出的声音好似它们一阵阵的笑。

人就待在荫凉之处聊天品茗,很是惬意闲淡,也抛去了隔壁的热闹。

骆涛最近没事就抚摸着朱霖的肚子,又或者俯耳倾听胎声。

朱霖这阵子可是受了老大的罪,小家伙太能闹腾,一家人都断定是个男孩,调皮好动这是男孩子的标签。

如果是一个女孩子这么闹腾,这要是大了,那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假小子,想想也头疼。

是男孩吊打一顿什么事也能解决,再不济也能管上那个十天半个月,女孩子淘气,这怎么可能舍得下手打一顿,宠着还来不急呐。

“听到了什么”朱霖摸着骆涛的头问他道。

这自从怀孕之后,那不可言的母性就爆发了,时不时地把骆涛当作小白鼠。

那么大的人了,突然来个摸头杀,你受得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