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富还佯装糊涂:“什么下命令,我为民除害可有错?”

顾正臣冷冷地看着郭富,目光转向两侧衙役,抬手抽出一根令签:“郭富,你说为民除害,那为何在郭六身边八年之久都没动手,反而在本官即将逮捕郭六,衙役奔赴贺庄之时动手?”

“我一直在寻找机会,今日机会到了,不行吗?”

郭富梗着脖子。

顾正臣微微摇头:“不行。”

郭富瞪眼。

顾正臣用令签敲了敲桌案:“你是郭六的管家,不是寻常下人,你若真想杀他,在饭菜里动点手脚,半夜三更点把火,与郭六爬山时推一把,机会无数,无论都不会选择在午睡的后院,时间、地点都容易暴露。”

“再说了,若当真为民除害,你只需要杀郭六及其儿子便可,缘何去杀了他的妻妾?若当真为民除害,你又为何单单放过郭六的两个孙子?在本官面前,狡辩是没用的。”

令签丢了出去,衙役举起了水火棍。

郭富被打得痛不欲生,惨叫连连,可当被问到幕后之人时,却又死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