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仇家恨,不共戴天,我们不答应交好,更不答应和亲。”

“对,不能和北齐和亲。北齐的将士,杀死了我们的至亲,更杀死了我们大周的公主,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四夷馆内,北齐使臣和齐王,听到一声高过一声的“血债血偿”,各个神情凝重。

这个时候,侍卫捂着头从外面进来:“殿下,外面围满了大周的百姓,看见咱们北齐人出去,便拿石头砸人。”

齐王看着头破血流的侍卫,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当真是一群刁民。”

偏偏他们不能对大周的百姓动手,否则的话,大周的士兵必定会围剿了四夷馆了。

“你不是说靖安帝不会揭发仪贞公主在北齐的遭遇,更不会揭露赵颐的身世?”齐王怒火攻心,朝高副使发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父皇怎么会将如此重任委派给你这个蠢货。”

高副使脸色难看,却也不敢反驳齐王的话。因为他次次都胸有成竹,却次次都没有在大周占上风。

这一次,他是真的没想到靖安帝居然会敞开了说,半点遮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