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无砚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脑袋挨了一闷棍,头痛欲裂,懵懵的,思绪转得很慢。

即便是如此,他仍旧听清楚秦窈说的话。

这个女人是把他当成了相看的表亲?

他这是遭受到无妄之灾了?

意识到这一点,裴无砚心底窜出一股无名火,一把取下罩在头上的麻袋。

“阿砚?”秦窈看着鼻青脸肿的裴无砚,惊呼一声,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