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眼下需要有人共同商议,而沈少淮回来的正是时候。

沈少淮推门进来,关上书房的门,向承恩侯行一礼。

“父亲,儿子听说赵颐遇刺受伤。”他纳闷道:“赵颐深受皇上宠爱,又不是长寿之人,为何会有人刺杀他?”

“你有所不知,背后真正要刺杀的人是沈青檀,赵颐只是受到牵连。”

承恩侯将具体事宜告诉沈少淮,愁眉不展地说道:“沈青檀如今下落不明,誉王又将这一笔账算在我们头上,当真是遭受无妄之灾了。”

“誉王手段阴狠,查到沈青檀打青州的主意,便立即派人去灭口。若是真的迁怒咱们,此刻不是不见咱们,而是早就有所行动了。”

沈少淮揣测道:“誉王大概是想看咱们的表现吧。”

“表现?”承恩侯眉头紧锁:“淮儿,沈青檀不知所踪,为父就是想要表忠心,也无从下手啊。”

“儿子调查过沈青檀,母亲与妹妹三番两次对她动手,非但没有伤到她分毫,反而还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至于沈青檀的手上还是干干净净,我们拿捏不住她半点把柄。”

沈少淮冷声说道:“由此可见,她的心机很深沉,母亲和妹妹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我从前太自负,没有把她一个后宅女子放在眼里,这才吃了几个闷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