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与誉王分开出宫,各自乘坐马车去往一座僻静的私宅。

两个人一前一后去了书房,仆从们端来一壶茶,为他们各自斟一杯茶便退出去了。

承恩侯看向坐在圈椅里的誉王,他穿着一身还未换下的朝服,姿态懒散地靠在椅背里。一只毛发柔软蓬松的赤狐乖顺地趴在他的腿上,赤狐尖尖的耳朵动了动,细长的眼睛半阖着。

若是忽略掉赤狐的腹部缠绕的一圈白色细布,还有誉王搭在赤狐脖子不断收紧又放松的手,眼前的画面便会显得有些养眼。

“殿下,城门口的流民越来越多,我手里哪有这么多粮食去救济他们?”承恩侯叹息一声:“如今粮食紧俏,我即便是掏银子去买,也买不了这么多粮食。”

誉王宽大的手掌握住赤狐的脖子,就像是拿捏着小东西的命脉。

他感受到赤狐的身躯僵硬,这是遇见危险时的应激反应。

而这个反应却极大程度上的取悦了誉王。

他的手极缓慢地环绕着赤狐的伤口摩挲,痛得赤狐四肢僵直,一动也不敢动,只有喉咙里发出声音,细长的狐狸眼泛着水光,格外的可怜。

他很享受赤狐在他手下瑟瑟发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