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觉察到了,拢了一下襟口,一张俏脸气得通红,暗骂赵祁渊是个粗鲁的莽汉。

人都离开京城好几日,她身上的印子都还没有消,叫人看了笑话。

她决定了,待臭男人从北境回来,便搬到庵里清修半年。

四夫人想着庵里的清苦日子,睨一眼沈青檀红润的脸色:“真羡慕你,不用被二侄儿欺负。”

沈青檀脑海里闪过赵祁渊高大健硕的身躯,眉眼冷峻藏着逼人的锋芒,的确是一副凶悍不好招惹的模样。

没想到竟然还会欺负妻子,难怪赵祁渊离开京城,四夫人特地送一篮子樱桃来感谢她。

沈青檀不知该如何安慰四夫人,瞥到四夫人泛着红晕的脸,突然间顿悟,明白那印记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神色变了变,脸颊隐隐发烫,实在是没想到四夫人这般口无遮拦。

四夫人见沈青檀明白过来,拿帕子掩住红唇咯咯的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