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病恹恹地倚在床柱,额头绑一条红色额带,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

她将沈青檀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了沈夫人,又委屈的哭诉一通。

“赵珏怨上我,这几日住在秋蝉院里。”沈明珠内心惶然,六神无主地说道:“仲夏提醒我,秋蝉没有用避子汤,我吩咐高妈妈将避子汤送过去。赵珏让高妈妈告诉我,避子汤伤身,不许秋蝉喝。”

沈夫人脸色阴沉下来。

沈明珠又恨又无助:“母亲,他在报复我,存心要让秋蝉怀上孩子,不让我好过。”

事已至此,沈夫人能怎么办?她手再长,也不能伸到女婿后院。

沈明珠意识到这一点,心里虽然怨赵珏无情,恨秋蝉背主,但是更痛恨沈青檀这个始作俑者。

她拿着帕子擦一擦眼睛:“母亲,她会来见您吗?会不会称病推脱了?”

“我是她的母亲,她端着架子不来见我,那我做长辈的放下身段去见她。”沈夫人戳一戳她的额头:“你尽想些馊主意,居然要给赵颐下药。若是吃死了,查到你头上来,我都保不了你。”

沈明珠心里不大服气,若是手段高明些,如何查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