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没有赶下山,已经是慈悲为怀。

“住持慈悲。”赵珏双手合十鞠躬,态度倒算真诚。

住持带着僧人离开。

二夫人冲到赵珏面前,拽住他的手:“你才成亲几日?你怎的就犯浑,被一个贱婢迷了心窍,在这佛门清净之地,做出……做出下流事?”

她最开始听说赵颐不见了,然后又听说有人在山里与人苟且,当即以为是赵颐闹出丑事,顿时觉得不饿了,兴冲冲地过来看热闹。

谁知一到山脚下,便瞧见一行人从山上下来,议论赵珏与人私通。

这对二夫人而言简直就是当头一棒,头重脚轻,恍惚间,像是看见黑白无常拿着钩子找她来索命。

“孽障,我前世是欠了你的债,你这辈子来讨债!”二夫人狠狠打了赵珏的手臂几下:“你做出这种丑事,我和你爹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赵珏额角青筋突突跳动,不耐烦地说道:“脸皮不知道往哪搁,那便不要脸了。”

二夫人被他一句话给呛死,气得胸口疼,嘴里念叨着“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