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瞬间想起秋蝉回寮房,似乎瞟了赵颐几眼。

秋蝉野心昭昭,从来不甘心做一个下人,妄想被家里的爷瞧上,生下子嗣做靠山。

她咒骂一声:“贱蹄子,真做出背主的事儿,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沈青檀制止流月,吩咐小厮:“此事不能声张,我们分散去找。”

小厮连忙应下:“小的再去老夫人那儿一趟。”

沈青檀微微颔首,命流月打灯笼。

流月怒火难忍:“我盯梢她的时候,人老实得很,从不与三少夫人联系。原来是憋着一肚子坏水儿,在这儿等着攀高枝。”

电光石火间,流月陡然生出一个念头:“二少夫人,秋蝉与二爷不会在藏经阁后山的小木屋吧?”

她自顾自地说道:“一定是在那儿,秋蝉是三房的人,串通了三爷与三少夫人,逼着二爷纳她做妾。”

流月越说越觉得逻辑通顺,若非如此秋蝉为何要揽下跑腿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