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额头上的力度轻重有度,大夫人头疼的症状稍稍缓解,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不由得感叹道:“你是刚过门的新妇,我身为长辈应该事事照应你,如今倒是反过来,让你为我的事儿操心。”

“母亲,您说这话便是见外了。”沈青檀嫁进国公府四日,短短几日相处,她感受到大夫人对待她的那颗真心:“我们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谁可以独善其身,理应要齐心协力。”

大夫人心中一动,沈青檀温良贤德,却也明慧通透。

“你这孩子还未用早膳,先摆饭,不说这些个糟心事。”大夫人握住沈青檀的手,吩咐婢女传膳。

大房有自己的小厨房,灶上早已备好早膳,婢女很快将膳食摆上桌。

婆媳二人沉默的用早膳,大约是心里压着事,大夫人食不知味,只潦草地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沈青檀也没有吃几口,跟着放下筷子。

大夫人见状,语气和蔼道:“檀儿,我听闻颐儿的身体不适,这一段时间你多多费心照顾,不必来我这儿请安。”

她愁的似火烧心,睡不安,吃不下,实在是不愿自己这份情绪影响到沈青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