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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冯叔，谢谢你。”
“跟我不用客气。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好的。”
一番话说下来，冯建国始终没有说出试探姜歆的那些话。
送走冯建国后，姜歆回卧房插门，进空间。
“空间，尽管刚才冯建国没试探我，但我还是感觉他知道了什么。”
空间回应，“冯建国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小金跳过来，“先别说冯建国了，有件事我很好奇，穆锦盛当上一把手了吗？”
空间和姜歆同时回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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