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沈肆收回目光,他要快点离开这里。

纪斯伯连忙把画盖好,然后吹灭了油灯。

他们又消无声息的离开。

来到外面,纪斯伯迫不及待道,“阿肆,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嗯。”沈肆扫了他一眼道。

“那我就安排个黄道吉日,咱们拜把子了。”纪斯伯好激动,他终于要实现梦想了。

“随你,我回去睡了。”沈肆朝着寝室去了。

纪斯伯高兴的也朝他的院子去。

回到寝室,大家都睡着了,田俊民摸了过来问,“怎么样?到底是什么样的画,真的有他说的那么神奇吗?”

“尚可。”沈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