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和平门烤鸭店。

一张大桌子四周坐着八条汉子,正在眼巴巴地看着旁边的大师傅片鸭子。在大师傅的手边,已经有一个剔净了肉的鸭架子,那只鸭的鸭肉早已被汉子们裹在荷叶饼里吃得干净了,他们正在等的,是这桌的第二只鸭子。

“我觉得一只鸭子真的没多少肉啊,要不,咱们再加一只?”

这桌饭的东道主高凡向众人征询道。

“千万别再点了,其实这只鸭子都不该点,大家尝过一只已经够了。”449宿舍的老大顾松涛连忙阻拦,不过,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并没有离开正在处理的那只鸭子,嘴角也隐隐能够看到有一点哈喇子的闪光。

“老大,你就拉倒吧,刚才那只鸭子,属你吃得最多好不好?”老五潘畅大大咧咧地揭发道。

“哪有嘛,我也就吃了三卷。”顾松涛争辩道。

“可是你卷的肉最多啊。”潘畅说。

顾松涛尴尬道:“我没经验嘛,哪像你们北京人经常吃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