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筱在酒店大堂坐了一会儿,伸手往包里摸索着药。

她白酒过敏,但酒局上要喝酒,这种事难以避免,因此早早就准备好了药。

哪知道怎么翻都没有找到。皮肤逐渐开始起了疹子,还越来越痒了。

梁筱伸手抓了抓脖子,奇痒无比。

一爪子下去是一道道无比鲜红的痕迹。

贺清珩从电梯里出来时,就看到梁筱坐在大堂的沙发上正抓着胳膊。

即便隔得再远,都能看到她白嫩的胳膊被抓得鲜血淋漓。

鲜艳的红色,到底还是刺疼了他的双目。

正当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过去时,却见她拿起了包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