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

冒顿喝道,“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构陷我!我对你向来都是器重,你突然对我如此狂吠,那肯定是受了秦人的指使!

父王,刚才我就说,我们匈奴之内,必然有奸细,否则,秦人是断然不可能饶过我的兵马,直接北上的!这奸细,肯定就是这赫拉!否则,五千兵马都灭了,就他一个人活着回来,这怎么可能?”

恩?

听了冒顿的话,头曼眉头一皱,看了眼赫拉。

“单于!王子这是故意往我身上扣马粪羊屎!”

赫拉听了马上说道,“就是因为我劝了他,他对我怀恨在心,才让我把大王您的兵马全都给葬送了!我当时自然不敢违抗,可惜我命大啊,我就是要撑着这一条命,来向单于您禀明真相的!”

恩?

看到两人这么一番撕咬,头曼心里,一阵揣测。

到底是冒顿在说谎,还是,这赫拉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