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些迟疑,说道:“大人,这似乎有些不太符合流程吧?”Ъiqikunět

这开堂,问审,双方的口供证词等等之类牵扯的事情太多,这连开堂都没有,让他如何做笔录,如何整理卷宗呢?

左庆元刚要斥责,旁边的刑部侍郎见了他的态度之后,便主动说道道:“区区一介草民,陷害朝廷命官的案子,如今仵作医官已经验明伤口,确实是他自己所为。

如此简单,一目了然的案子,还需要搞的那么复杂做什么?我等官员每日如此忙碌,莫非还要为这种事情操心?

倘若天下人都来栽赃陷害我等官员,每个案子都需要我等亲自上堂的话,那我等官员是不是就不需要做别的了?”

左庆元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正是这个理,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一介草民,能有什么能耐闹出什么乱子?本官还有事情要进宫面圣,你们且去忙吧。”

于是,这件案子,就在白一弦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根本没用他出堂,就给定了下来。

而此时的任桀正在牢中想着事情,他好不容易忍了一晚上,只因他受伤的胳膊根本就没有治疗过,就被白一弦送到刑部大牢来了。

刑部的狱卒,一个个拽的要命,即使是给了银子,只要死不了人,他们大晚上也不乐意出去帮他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