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要做甚!”

看清这凶神恶煞的重骑模样,分明是自己的弟弟,又恢复了原本退后的几步,上前质问道。

卢高懿下马上前,气愤道:“爹,我是如何给你传信的,不是叫你安分守己!”

“放肆!”

卢思远指着他道:“老二,你莫不是叫那草原蛮子施了巫术不成,这帮畜生张口平白无故就要咱家交二百顷地,当老子是没卵的畜生任人宰割吗!”

卢高懿指指远处,一字排开的十几员重骑道:“爹,你拿什么反抗?朝廷几十万兵马都攻不进半步,就凭这些庄稼户。”

“死光了怕甚!祖宗产业丢了,跟他娘的走了我后门有甚区别!”wwω.ЪiqíΚù.ИěT

卢高懿听的有些沉默,卢家深藏的自卑性,在此刻被深度挖掘出来。

卢家相对其他豪族而言,更像是一个乡绅向着豪族递进的中间产物。

虽然卢家已然有了豪族的基础性,通过田亩赋税将几十个庄落捆绑到了卢家的地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