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思危,有备无患。”

“祁教主,玉莲教有多少年没有与其他宗门爆发大规模的纷争了?”

周伯侗淡淡地问道。

“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祁煜闻言,眉头微皱:“自从迁入玉落峰之后,虽然与一些南疆的门派时有摩擦。”

“但是却从来没有爆发过大规模的纷争。”

周伯侗的话的确让祁煜内心警觉了起来。

当年夺下玉落峰之后,祁煜带着一众玉莲教的高手杀死了不少南疆宗门的武者。

这仇,早就结下了。

但是这数十年的时间里,前来报仇的人却并没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