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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头坡村,许应老老实实坐着,被鲁氏摁

着脑袋,一勺一勺的水浇在头上,帮他洗去藏在头发里的血污。

“我这辈子都是这样帮他洗头,洗了七年

了,怎么就不是我儿子了?”鲁氏一边说,一边眼泪就掉了下来。

村民们也手拿着木叉、馒头、菜刀等物围

了上来,不让七、大钟和竹婵婵带走许应。1尽管他们极为弱小,对大蛇也极为恐惧,

但依旧壮着胆子上前。

鲁氏给许应洗好头,抹去眼泪,更咽道:

“怎么就不是我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