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风唰唰唰,运笔如飞:“太子济言曰陛下:老朱,吾之布局雏成,汝何时禅位。上恚而怒曰:汝何寻死?又看司礼监舒良,良知趣而退。”

朱祁玉看着魏南风唰唰的写着,原本想让魏南风别记,一想罢了。

魏南风不记,就不是魏铁坨坨了。

头疼。

这玩意儿一记下来,后世考究到这里,对自家两父子的关系很可能有误解,甚至认为儿子是个不孝子也有可能。

等自己真禅位了,会不会被曲解成是被逼宫的?

管不到那么多了。

咳嗽一声,“兔崽子,你都能给藩王们喝汤,难道不给你爹喝口汤,好歹你也得打完女真平定漠北之后,再让你爹退居二线啊。”

朱见济摇头,“我没意思,就是问一下,放心罢老朱,大明的历史上,你一个武宗的庙号是板上钉钉了,而且再者说了,就算你禅位了,也得继续坐镇乾清殿,朝堂琐碎事情,还是得你来裁决。”

一个人的精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