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理,秦臻从小就知道。

但直到现在,他其实才真正的体会到这个道理。

李菲在海中扑腾,溅起水花,刺骨又咸的海水不断涌进身体,牵扯原本满身的伤口,钻心刺骨的疼。

身上伤口裂开后,鲜血很快就蔓延出来,血腥味没多久时间就全部扩散开来,吸引了海里等候已久的鲨鱼。

虽然是小鲨鱼,可体型上就连几个彪形大汉都不一定能制服的了。

李菲喊着救命,而轮船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

她的身体被鲨鱼撕扯成碎片,可那双恨意滔天的眼睛久久盯着那艘消失的轮船。

……

回到华夏后,霍倾栀先去了一趟学校,这段时间因为比赛的事情,学校也被波及,除了一些挑事的同学之外,就只剩下外面那群无脑的智障粉丝。

他们扒出了霍倾栀的公司跟学校,甚至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