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夫子进入内院后,不约而同停下脚步,相视一眼;回首看去,果真见肖大丫停止了哭泣,互相摇头叹息。

“多好的机会,怎么就不知道珍惜?非要纠缠在恩恩怨怨上。”田夫子恨铁不成钢,又对肖大丫生出几分不喜。

冯夫子这回很赞同她的话,“确实,以前我们要是有这样的机会,不得牢牢抓住?”

“是极。”说来说起,仍然是学生没有醒悟,“不如,单独给肖大丫学子开导开导?她不是不聪明,只是聪明没用对地方。”

全耍心眼子去了,功课不见进步多少。

说起开导的事儿,冯夫子赶紧扶额,“我是没这能力,自认能力不足;田夫子,你要是有能力,你去劝劝也好,要是能把人劝好了,也是你一个功德不是。”httpδ:Ъiqikunēt

冯夫子说完去了女子宿舍方向去,田夫子在后面送她个白眼,得,这人也是不靠谱的;再看肖大丫,不怪冯夫子头疼,一个陷入自我自艾自怜的情绪中的人,她也找不到开导。

“算了,慢慢来吧。”再不行,把人拘住了不去参与科考便是,“到底是冯夫子先来,跟另外六名学生处的多,眼光精准。”

一个心术不正的人进入官场,不得意便罢了;一旦得意,必定是一场灾难。

而她,差点顺着肖大丫给的路子,去为难六名女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