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郎看着赵母气急败坏的铩羽而归,心里只觉得痛快。

哼着小曲就往村外走,今日,定要喝他个不醉不归才好。

京城

“今年几岁啊。家住在哪里?以前可做过什么事情没有?”掌事的老头盯着孙三娘看了半天,慢悠悠的抛出一句话。

“今年十六,家住在京郊,以前做过的,我自己做过一点小买卖,待客我会的。”孙三娘拘谨低头回答,生怕哪里回答的不好,这一份工作又没有了。

她今日来应聘的是甜水巷旁边的一家酒楼,说是酒楼,但是没有潘楼那么气势,但是胜在味美物廉,所以来来往往的生意也还算红火,三娘出来买食物的时候刚好看到门口贴了招人的告示,便想着来试试。

“哦?你还做过买卖?什么买卖啊?”那掌事的老头看上去约莫不惑的年纪,眼睛有点小,又留着一撮山羊小胡子,他看人的时候,总觉得眼睛要不就是没张开,要不就

是感觉色眯眯的,反正让人有点不适。

“我手工活做的好,以前在家的时候做过绢花,卖绢花。”三娘忍住心里奇怪的感觉,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