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隐冷着脸,要是这个东西说不出个所以然,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那为什么他会有痔疮?还纵欲过度?那种伤口,若非疯狂的房事,是不可能出现的!

甚至一进屋。

我就嗅到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还是从你父亲身上传来的。

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你要是早说他们是那种关系,就是跪死在那里我也不会来!”

真是恶心,他行医一辈子了,还从来没见过哪家人像他们这样令人作呕的。

女儿的相公,跟岳父有苟且,这女儿要是不知道也就罢了,要是知道还听之任之,关起门来给他们打掩护……哼!

柳隐脑子里嗡的一下,她呆呆的看着大夫,眼前一片雪白,过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神智,一把丢掉拐杖,然后恶狠狠的上前揪住大夫的衣领,木质发簪也捅上了喉咙,“他们……是哪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