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还是不信,可她下床的动作却没停,趿拉着鞋子,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直到进了太平间,拉开冰柜,看到了孤零零躺在那里的男人,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之后的几天从火化到下葬,文君一直是那种平平静静的样子,好像对于她的丈夫,曾经现在仍旧爱着的男人的死亡满不在乎,没有任何的感觉。ъiqiku

甚至她平静的仿佛死去的那个只是一个有着几面之缘的陌生人。

律师心里头一直在吐槽女人薄幸,“明少下葬,连个眼泪都不掉,真是不值!”

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李医生,他看了律师一眼,“有一种伤心,是哭也表达不出来的。

最怕的是她之后反应过来,不放过自己。”那时候才是最可怕的。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她一样。”律师撇撇嘴,“反正自古女人多薄幸,我这看得多了,就绝了结婚的念头了!”

李医生看着律师,金丝眼镜背后的眼睛闪过一抹流光,他转身,修长的指尖捏着律师的下巴,嘶哑着声音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