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事,你也没事,都只是一些擦伤,只是……”

听到孩子没事,文君暗暗松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可她看见李医生的神情,用力咬了咬唇,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明战。

这只是……是关于她的。还是关于明战的?

“只是什么?”

“明少让我把这个给你。”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暗红色的小本,上头“离婚证”三个字清晰可见。

心里头一个声音告诉她,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

即便他这些日子极力掩盖,甚至为了他喝下转胎丸,为了她跟他妈妈反目,为了她……拒绝容浅。可她仍旧能够感觉到他若有若无的疏离。

若非如此,为什么他很少与她共处一室,同床共枕,甚至连一点儿亲密的举动都没有,即便是为了孩子,也不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