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小刀的样式,闻人祺便觉得毛骨悚然,他认得,认得那是当初贺岁岁用来用来自戕的那一个。

记得当初这刀子已经被他丢进了下水道,就好像处理贺岁岁的那个残肢断臂一样,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还被贺伟握在手里。

“你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贺伟,贺伟……你女儿是自杀的,而我无关啊!贺伟!”

“可她变成那样,你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啊。

放心吧闻人先生,我只是想让你体会一下我的岁岁生前有多疼而已。

不会多痛苦的。筆趣庫

只要我的岁岁没有感受过的,我绝对不会增加一丝一毫。”

几天不见,白了头发的贺伟性情大变,甚至可以说是脱胎换骨。

他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建筑工人,不再是那个为了找到自己的女儿,别人说什么他都相信的老父亲。

他沉着冷静,甚至能够面不改色的用那锈迹斑斑的小刀,从闻人祺胸口,一点点的割下来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