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识趣儿,唐寅眼底闪过一抹阴鸷,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薄唇轻启,“那样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毕竟,天下能生孩子的孕母很多,懂吗?!”

然后轻步朝着门口走去。Ъiqikunět

可笑的是,他说着最霸总的话,所作所为却好似一个偷儿,甚至连说话走路都悄悄的,生怕被外头那人发现。

明善仰面躺着,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她不明白,就是不明白,他们夫妻,凭什么一个二个这样的羞辱她?

她已经有了身孕,敏感,担心,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吓她一跳,她是最需要陪伴的,可是唐先生,他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江婳只是敲敲门,他就吓得仿佛他们在偷情一般。这么长时间了,江婳肯定以为她睡了,都走了

结果唐先生还是这个样子。

难道她做了替孕这一行,就十恶不赦了吗?

江婳,江婳,别人欺负我也就罢了,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个时候还要过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