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呢?

这个人,怎么可以是呢?要杀他,也该是我动手啊?

不过,不要紧。

最后,陪着他的还是我,他能看见的也是我。”

听着温柔颠三倒四的话,听着她那些毛骨悚然的自白,千蓓心里头隐隐约约的有一种猜测,好像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儿子,有一种超脱母子的情感。

所以她才会有这种变态的行为,把陈天赐从太平间里偷出来,制成标本……

“你当初,就是用这只手,把这手术刀刺入他的心脏的对不对?”

千蓓害怕的不住的摇头,可温柔却毫不在意,她根本就不是在跟千蓓要答案。

“这些年,我一直偷偷的收集我儿子喜欢的东西,有他的鹦鹉、狗、金鱼……你看,甚至还有这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