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好像永远失去女儿的恐慌,妈妈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孩子,妈妈这里,没有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说法。

咱们母女的缘分,在二十二年前就已经注定了!

既然注定了,那就是一辈子的母女,怎么可以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撇开不提了呢?

你这是剜妈妈的心啊……”

时瑾喉咙微微动了动,然后低下头去,“妈,对不起。”

您,真的失去了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