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安确实有些心虚,可是很快就回过神来,什么关系到此为止?

她休想!

就算到此为止,也该是她捐出心脏之后。

所以,他用力压下自己的怒火,不顾眼睛里红油给他带来的那种火辣辣的刺痛,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哄道,“重雪,你到底是怎么了?

就这一点小事,值得的你闹成这样?气儿也撒了,该好了吧?

可下回不许这样了,不许调皮知不知道?是,今天是我的错。

我是你丈夫,可能才刚刚上任,不太适应,忘了自己的身份。

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啊?什么关系到此为止?Ъiqikunět